事實上,《我的三體》的主創(chuàng)們對原著中人物情感的理解以及將其改編到動畫中的打磨,都到了一個很深的層次。
比如說羅輯與三體文明對峙的那段經(jīng)典對話,總是被書迷津津樂道。在騰訊推出的《一本好書》節(jié)目里,話劇演員趙立新演繹下的羅輯是一個疲憊又有點癲狂的狀態(tài),用自己的生命做籌碼,厲聲質(zhì)問三體文明。
舞臺劇需要演員用更夸張的表演去打動觀眾
但書中的羅輯,這時喝了很多酒,淋了一夜的雨,又在自己挖的“墳墓”土坑里睡了一宿,(事實上還被失望的人類打了一頓);到第二天起來時,已經(jīng)發(fā)高燒了,身體特別虛弱。
在《我的三體》里,這段“挖墳”戲給了很多鏡頭。早已無人打理的墓地,歪七倒八的葉文潔、楊冬的墓碑,徹夜的大雨,將氣氛渲染到非常悲愴的情境里
設身處地想一想,當時的羅輯應該是非常疲憊、無奈的。《三體》原著中并沒有對羅輯此時的心境進行過多的描寫,但寥寥幾句也能讓讀者感受到羅輯的內(nèi)心感受。
“我對三體世界說話。”
羅輯說,聲音并不高,他本想重復一遍,但是沒有,他知道對方能聽到。
…
“對于所犯下的罪行,我對兩個文明表示深深的歉意,但不會懺悔,因為這是唯一的選擇。”
《我的三體》也確實把這個名場面處理的更為恰當些。羅輯的語氣從滿含歉意到正式談判時的不卑不亢,再到說出“無言是最大的輕蔑,我們?nèi)淌苓@種輕蔑已經(jīng)兩個世紀了”時的稍顯激憤,這一系列的情緒轉(zhuǎn)變都更加自然。此時的羅輯沒有偏激、沒有憤怒,他想到的是兩個文明的未來,至少,要握住地球文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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