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游戲中有太多的重要的東西,它們或許是一件閃耀著橙色光芒附加了各種屬性的極品武器;一個重復了成百上千次才達成的記錄;一把雕刻著金色中國龍形象的AWP狙擊槍,盡管這層姑且能稱之為噴漆的東西并不能為你帶來任何屬性上的提升,但你還是會花費幾千大洋買到手中,并恨不得在游戲的每一秒都點擊一次F鍵來欣賞它;而對于女性玩家來說,它們也可能是一個擺滿了五顏六色時尚裝扮的衣柜,相較于職業(yè)、等級,妹子們則更愿意用顏色和款式來對他們進行分類;然而在現(xiàn)世界中至關(guān)重要的生命,在很多游戲中卻顯得沒那么重要,就像是....這樣:
老板,給我來一塊錢的幣
在東北,秋姑娘就好似古代達官貴人家哪個被少爺垂青的丫鬟。白皙滑嫩的肌膚讓男人們甘愿冒著被家中母老虎發(fā)現(xiàn)的風險來偷 吃,而長則一個月短則一周的“寵幸”后馬上卷鋪蓋“落跑”的狼狽樣子則又昭示了她名不正言不順的尷尬身份。
秋姑娘落跑前的第三天,少年一步三回頭的走進一家深藏在胡同與樓宇間的昏暗地下室。
“老板,來一塊錢的幣”
“大包子!你是不是又跟你媽說去書店買書了?”門口的街機前,一個戴著紅領(lǐng)巾滿臉雀斑的男孩操著一口變聲期的尷尬嗓音說道。
“去啊,先玩兩把。”男孩邊說邊在一臺油膩的街機前坐下來。
“我請你一個幣,你告訴怎么調(diào)瘋八神。”
“別急,咱倆先來一把”雀斑少年說道。
嘴上說一把,身體卻不聽使喚,轉(zhuǎn)瞬間少年兜里的幾個游戲幣就傾瀉一空,小臉也憋得通紅,額頭開始滲出淺淺的汗水。
“你這也太他媽賴了,我請你一個幣你都不告訴我瘋八怎么調(diào),然后自己調(diào)個瘋八虐我。”
“嘿嘿,小爺我差你那一個破幣?別廢話,最后一個人,還打不打?”
“打”少年咬了咬牙,選中了僅剩下的同樣也是他最擅長的“小猴子”,向著對面還有大半管血的瘋八神,展開了殊死一搏。
關(guān)于最后那場格斗的細節(jié)我早已忘記,但我卻清楚的記得最后還站立在舞臺上的是那個我用了無數(shù)次的“小猴子”。生命的可貴,也隨那次經(jīng)歷一同深深地鐫刻在了我的記憶之中。
后來呢?后來我當然是走了三公里去的書店咯。
在游戲《俠盜獵車手》中,駕駛一直都是一件頗為“有趣”的事情,我們好像從來不在乎生命,無論是我們自己的還是那些NPC的。我們也好像從未想過在GTA里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不破壞路燈、不沖上人行橫道、不把前面行走的小妞撞飛再從她身體上碾過去的開一次車。
有趣的是《俠盜獵車手》系列也曾被翻譯為《橫行霸道》,對于多數(shù)的玩家來說,肆無忌憚的氣勢與駕駛方式似乎是理所當然的。在我剛接觸《俠盜獵車手:罪惡都市》那款游戲時,最大的樂趣也是一次次地輸入“professionaltools”的作弊碼,然后用著高倍率的狙擊槍將沙灘上蹬著雙排輪的比基尼小妞一槍爆頭,再切換成加特林機槍與警察們展開一次又一次的警匪大戰(zhàn)。
同樣是我這個個體,為何會在《拳皇》中將生命視若珍寶,而在《俠盜獵車手》中視如草芥呢?說白了,還是兩個字 ——代價。
自由美利堅...
到自助洗車店,品百態(tài)人生。
GHS還是第一生產(chǎn)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