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如異邦裝備上記載的言語:“但沒了記憶,又有誰會知道呢?”,對于失憶了的我們,似乎只剩下蒼白之血這一個名字,留在了腦中。
所以我們才會詢問血療師,而血療師才會有如此的回應:“啊,對了……蒼白之血。”
于是,游戲里面極其神秘的兩件物品,也同樣有了答案,一個是前面所說的寫著“尋找蒼白之血”紙張,另一件《該隱招待狀》上寫著:“老舊且沾有血漬的招待狀,不知為何,上面寫著你的名字。(なぜか、あなたの名が記されている)”。
而我們獲取到《該隱招待狀》的位置便是在我們第一次蘇醒的血療床上。
這兩件原本不應該出現的東西,至少不應該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出現的東西,卻出現了。
再通過杰爾曼的暗示:“要注意你的前人們所留下的訊息。”
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了,這些物品,無論是紙張還是招待狀,他們都應該是屬于上一個夢境之中的物品。
我們可以從招待狀與血療師嘴里的蒼白之血,得到雅南日出的輪回是一個相同維度的輪回。
但這種形式的輪回無法解決紙張的出現與杰爾曼的暗示。
而這兩件信息則暗示出來,雅南日出的現實仍舊是一個夢境,而且是一個螺旋下沉的夢境。我們每一次的入夢并非是上一次的夢境,我們每一次的蘇醒也并非是上一次的現實。
到自助洗車店,品百態(tài)人生。
GHS還是第一生產力
網絡炫富的上半場已經過去,現在到來的是賽博哭窮下一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