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漫畫開篇先描繪了真正的大唐盛景——熙熙攘攘的街道,歌舞升平的氛圍,卻又通過“釣魚佬”李白之口,和“花車暗殺”事件引出了這浮夸盛景下的危機。
在此不得不再一次佩服作者的畫工和表現(xiàn)力,暗殺與宮廷舞蹈相結(jié)合,拳拳到肉的打斗張力,安祿山的壓迫感與楊國忠的陰險,唐玄宗的昏聵與乏力,刺客李萼的致命和帥氣,都在他的筆下得到了最好的詮釋和對比。
而且這種表現(xiàn)力并沒有隨著篇幅的推進而消退,反而隨著節(jié)奏愈發(fā)升級。
如“長城烽火”、“李萼越獄”、“抱首而行”和“安祿山之死”,都為我們展現(xiàn)了一幅幅堪稱名畫一般的景象,使讀者有如身臨其境,去感受那種危機與壓迫,荒誕和失落。
寫好一個悲劇,是本事,但在一個既定的結(jié)局下寫好悲劇,更要本事。
對唐史有所了解的人,必然會清楚漫畫中高仙芝、封常清、顏杲卿、顏季明等人的結(jié)局,盡管漫畫可能會有所變化,但《刺客信條》系列恰好是向來比較尊重歷史的。
所以在這個既定的結(jié)局下,想要表現(xiàn)出悲劇感和史詩感,是更加困難的。但這,也是作者許先哲筆法相當出彩的地方,即是沖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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