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很多人都說,這次風速鐵路列車事故,就像是依賴與西大陸的貿(mào)易而快速崛起的米迪亞本身一樣:在無與倫比的快速前進中,步伐走得太快,忽略了對生命的敬畏,讓我們自己都跟不上了——最終,轟隆一聲,死人無數(shù),將跟不上腳步的人們拋在被歷史遺棄的泥潭中。"
鐵路失事后爬出放棄搜救車廂的少女,在最初全國轟動熱烈捐款“要讓她讀完大學”的新聞浪潮和獻愛心獻關懷之后,什么時候悄然消失在了時間平靜地碾壓中?
"一年以后,僅僅一年以后……我,露依,當時被他們稱為“米迪亞的人間奇跡”的我,已經(jīng)完全被所有人遺忘了。就像龍輝圣君后來對我和姐姐說的一樣:那些每天只低頭看著自己世界的普通人,并不會長久地記住一件事情。只要1年,他們的記憶就會變得很模糊;10年過去,他們最多只能記得當年重大事件的一點些微片段;30年過去,歷史就可以任由當權者隨意書寫。"
人們愛心的時限在現(xiàn)實前脆弱短暫到不堪一擊。三次元生活中的小依依,二次元游戲中的少女露依……到底是“米迪亞的奇跡”還是“被遺忘的奇跡”?
【對大壩移民們后繼生活的深思】
她也有過駿馬陪伴的幸福童年,也有過父母陪伴平靜安寧的生活。
"我是東大陸馬拉加王國一個偏遠地區(qū)小官員的獨生女兒。那些年,馬拉加并沒有戰(zhàn)事,我們也只是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像家鄉(xiāng)的每位父親一樣,在我五歲的時候,我的父親為我買了一匹米黃色的小馬,取名娜娜。"
但當身為官員的父親接下那一紙大壩遷移令,一切悲劇不能制止地開始上演。為了完成任務而傷害了移民的父親死于移民們的仇恨報復,年幼的自己也被擄走作為試驗品。
"那個女人冷笑著對母親說,你們剛才擊斃的人里就有我的丈夫和孩子。難道你認為我會感激你當初勸阻你丈夫毒打我?難道你認為我會感謝你們親手造成的痛苦下,所謂救命之恩?說完,她揚起一把亂心粉,抱起年幼的我騎上馬背狠狠抽了一鞭,受驚的娜娜載著我們飛馳而去。風從耳邊撕裂了母親的哭喊,年幼的我終于昏倒在顛簸的馬背上。"
雖然最后逃走、報仇、成為傭兵。但是無論是馬背上風聲呢喃的高原春天還是母親溫柔的叮嚀都已經(jīng)永遠不會重現(xiàn)。
“做一個聽從自己意志的傭兵,選擇自己的道路,用自己的力量去反抗命運!”
凌曉露的悲劇,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在大壩移民們也早已被時間褪色為模糊歷史的今天,又還有幾個人會記得提起?
如果純粹地想去玩一部輕松華麗的戰(zhàn)棋游戲的話,看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可以忽略掉它了。
作為一部節(jié)奏慢熱風格明快的戰(zhàn)棋游戲,《永夜幻想曲》卻用一種超越歷史本身的人性史觀賦予了自己更鮮活的現(xiàn)實意義。其實它已經(jīng)更像是一部關于歷史和人性的微電影。
也許對于一個游戲來說,《永夜幻想曲》的制作者們希望賦予一個游戲的含義如此深刻,這實實在在有些貪心了。但是,就像游戲里的人物說的一樣,“如果不是被人嘲笑的夢想,那有什么實現(xiàn)的意義?”“對或是錯,又有誰真正的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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